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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单就文化发展的环境而言,清代是新中国成立之前,本境所经历的最好的时期。理由有三:一是这200多年基本是和平的,不再有明代那种迫在身边的民族冲突,亦没有接下来民国年间的军匪混乱与殖民屈辱;二是境内居民于此时期大有增加,不再如辽金元时期那般户口寡淡,而境内居民正是地域文化的创造主体;三是社会经济已发展到一定程度,生活物资日益丰盈,给了文化以破土发芽的沃壤。于是在长久的孕育之后,本境到底迎来了地域文化的破蚕成蝶时刻。
民族文化交融的日常化转型
女真的入主中原,使边墙内外各民族间曾经的敌对关系不再,各民族居民均已理论上同属朝廷赤子,即所谓天下一体。这样的时代背景,使民族文化于本境的交融发生了一个显著变化,即由此前的难以交流或偶尔交流,变得特别日常化,又因日常化而尤显寻常。这种既日常又寻常的交流方式,使民族文化融合得更为深透,尤其是满汉文化之间。
满汉文化的深度交融并非清政府的意愿,实际上清政府很想使满族风尚始终保持在浓郁的程度,并因此一直阻挠满汉居民的进一步接触。这主要表现在三方面:一是对关内移民实行封禁政策,阻止其向东北的持续流动;二是于东北地区设置了柳条边,阻止汉人进入边内的满族聚居区;三是对边外旗民与汉人实行分治管理。
后者比如本境之田庄台和二界沟,两者虽与牛庄同隶海城县,行政却迥然不同。田庄台、二界沟是汉族聚居区,以海城知县为地方长官;牛庄是满族聚居之域,以军政性质的防守尉为其长官。理论上县境内的民政、财政、司法等一应事项,均由知县负责,但若涉及旗地征收、旗民田房争讼等事项,则海城知县必须与旗署的牛庄防守尉共同会审方可。这种分治管理直到光绪元年(1875)始才结束,此后方“无论旗民诉讼,概归(知县)审理,以一事权。此为政治革新之始”(70)。
尽管有着官方的种种不满与阻挠,满汉民族却仍在清代200余年间得到了持续互动,且使满汉文化的交融在这片白山黑水间实现了日常化转型,从而融合得尤为彻底,以至于在语言、饮食等生活习俗的诸多方面,都得到了鲜明体现。本境亦不例外。
满族是本境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,长期以来早已达成了满汉文化的水乳交融。在语言上,以满汉杂交所产生的一批新语汇,成为本境居民的惯用语,如源自满语音译的“喇忽”(马虎)、“稀罕”(喜欢)、“磕碜”(难看)等;居住上,本境农家的火炕多是沿袭满族火炕的布局,于炕头设“祖宗板”,炕梢摆放箱柜并上摞被褥枕头等;民俗上,流行于本境的结婚当天“敲门喊妈”、“坐福”、“童男压车”、“小叔子拉一把,有车又有马”等仪式,都是源出满族的婚俗,甚至在冬季取暖方面也借鉴了满族的方式,从而使各种材制的火盆流行一时;饮食上,起源于满族的火锅、五花肉酸菜、豆面卷子等,至今仍为本境居民所钟爱。
这是满族文化向汉族居民群体的渗透,反之亦如此。任何时候,文化的封闭、排他都是暂时的,文化的交流与融合才是一般趋势,无论过程中是否存有阻挠。
在满汉民族的文化融合之外,本境汉族与回族之间的文化也在同期得到了空前交融。时隶海城县的田庄台镇,清初即有回民陆续入驻,并聚族而居在镇西南的马莲坡一带,随着入住回民的日渐增多,马莲坡即被俗称为“回回街”。田庄台回民属业专精,多以屠牛宰羊及做黏食如切糕等为生,且风俗强悍,道光年间曾以垄断网利、啸聚械斗而被清廷所知。回民与汉人的同居共处,虽必然会生成一些民族摩擦,却也同时促进了双方文化的相互了解,了解进而融会。比如回民的饮食习惯不但渐被汉人尊重,其食品亦逐渐被汉人迎纳,甚至对其产生偏爱。这一点的鲜明表现,是田庄台回民中有许多制作切糕的世家,那意味着在曾经的年代里,即使单纯制作切糕也能养活一家老小,已足见汉族群体对切糕的喜爱程度之深。
有必要指出的是,有清一代这种民族文化交融的日常化转型现象,既是空前的,也是普遍的,堪称整个东北地区的共性,而非本境的特案。此过程对东北地区现今的文化属性意义重大,实际上它奠定了这片白山黑水的整体地域文化基调。
移民使区域文化深度整合
在民族文化交融的日常化转型以外,本境在清代的文化发展还呈现出这样一个特征:随着各地移民的陆续进入,汉文化范畴里的区域性文化,亦于这方水土得到了深度整合。这种汉文化内部的交流与融会,使本境的汉文化愈趋纯粹,纯粹而又不失丰盈。
作为退海之地,地旷人稀始终是本境的特点,直至明代始才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变,明末清初的战乱则使人口再致凋零。清初的移民招垦政策,以及接下来的“闯关东”现象,复使本境人口渐众。不过这一时期的人口构成已不同于明代。明代本境所增人口多为驻军及其家属,他们的到来是被动的,到来之后的落脚点及其谋生方式,也大多是被指定的;清代本境的所增人口,则多是关内民间自发的零散流动,他们的到来既是分散的,也是主动的,到来之后的谋生方式或谋发展的途径,也多是根据个人所掌握的技能而做的自主决定。
这样的差别,就使这些陆续到来的关内移民,在选择具体落脚点的时候更具针对性,会依据个人的所长来选择相宜之地,以此保证自己能尽快站稳脚根。久而久之,就使本境呈现出了移民的群体性分布趋势,且是双方的自发性聚合——
作为商埠流通之地的田庄台,吸引了很多商道中人,这些人或者怀揣一定资本,或者具有一定的经商技能,他们有的在此自开商铺,有的受雇于人当掌柜的,有的则只当春来秋返的行商。同时也吸引了更多家境贫寒的关内农民,这些人可能衣衫褴褛,却身体健康而有着一身力气,于是他们以到码头当小扛儿(力工)来谋取生活之资,直到获得新的机遇再相继离开,或者由于缺乏离开的能力而一直留在这里。
作为守着辽东湾渔场的天然渔港二界沟,则吸引了众多关内渔民,他们或者拥有渔船,或者拥有掌舵、撒网的本领,前者自行捕捞,后者受雇于人;也吸引了更多贫穷又身无所长之人,他们尽可能地让自己受雇于船主,以杂工的身份随船出海,并于此过程中强化生存的能力。聚集到二界沟的人,以河北、山东等沿海一带居民占绝对优势,他们熟悉水性,也对外海捕捞有着或多或少的经验。这也是二界沟与本境其他地区的一个不同之处,本境其他地区所吸纳的移民群体并无明显的地域特征。
清代200多年间,有更多的移民,则陆续分散到了本境的内陆地区,有资金者领地自耕,无资金者充当佃户。他们以农民的身份而来,亦以农民的身份在这片土地上求生并逐渐扎根。许多年后,他们已被视为本境的土著。
图上5-14清侯氏家族墓碑,立于盘山县羊圈子镇后杨村(刘春喜摄影)。
纵向观之,清代是本境流动性最强的时期,而且这种流动里含蕴着更强的自发与自愿。当这些自发且自愿趋附而来的移民,开始在这片陌生的土地学习崭新的谋生之道时,他们对文化的吸收与辐射,就都会更为自觉,也更为强烈。
常言说“千里不同风,百里不同俗”,当这些天南地北的人聚集到一处,也就导致了不同风俗的混杂。文化所固有的差异性、封闭性以及排他性,势必会使这些不同的风俗相处困难,隔阂与摩擦肯定在所难免。这一过程中可能有一部分人离开了,带着自己难以磨合的观念或习俗;而大部分人,则会为了生存或发展,自愿去迎合其他文化,并自觉地在自己的观念、信仰、饮食等文化载体上,作些必要的改良,以达成“入乡随俗”的效果。
如果说文化的融合也是一种文化上的妥协,那么这种妥协也是双向的。那些入驻本境更早的群体,也会与迟来者一样作出文化上的改变,以求彼此相处得融洽,进而谋得自身存在的安适与长远。比如流动人口最多的田庄台,时至今日仍以传统小吃闻名遐迩,这些小吃之所以得以延续数百年之久,当在于经营者在所制食品的口味上作出了恰如其分的改良,调和了各方人士的不同口味,以便能被各方人士迎纳。也就是说,当文化涉及个人的生存与发展之时,文化的交流与融会都将变得更加自愿与自觉,也会因此更加深透和彻底。
这种双向的妥协之所以能够达成,还存在一个重要的因素,那就是本境的土著群体和客籍群体实在是不相上下,其文化劲头堪称势均力敌,这使“入乡随俗”在本境的文化交融过程中并未能占据上风,而“喧宾夺主”的现象也不易得到突出。实际上,主客双方的固有文化都在这长达200多年间的文化互动中,均作出了杰出的让步,以此促成了双向的成功渗透,进而使本境的汉文化更趋纯粹与丰满。与此同时,汉文化又以这样的势态与满族文化做着进一步的融合,最终成就了本境今天的地域文化面貌。
宗教发展及其代表性寺院
有清一代,宗教于本境取得了很大程度的发展。其主要表现有二:一是佛教与道教的信仰普及化,寺院较前代显著增多,并现代表性建筑;二是耶稣教与天主教亦得以传入,且不乏信众。
佛教与道教在这一时期的发展,基本是受了两大因素的积极促进——
一是关内移民群体的持续壮大,使中原汉文化的扩散势头更为强劲。表现在宗教上,就是移民在迁徙之地陆续复制了家乡的寺庙与道观,以重建他们在故乡早已习惯了的礼佛敬道的生活方式。此因素是普遍性质的,几乎整个东北地区都有体现。
二是本境与广宁为邻,且有大部地区隶属广宁。广宁的医巫闾山则是宗教盛地,清代时佛道两教均已相当兴盛,这使其很容易就能辐射到本境。此因素并非整个东北地区宗教发展的共性,而是本境独有的地域之利,也是本境与广宁之文化地缘绵延如缕的一个表征。盘山街里的天仙宫,就是这一因素的典型表现。
从《盘山县志》收录的《增修天仙宫碑记》可知,天仙宫原是一座小庙,且“摧残久矣”。医巫闾山海云观的分支“龙门十九代柴圆盛、二十代崔明方”,云游途中“目观神伤”,遂“随缘募化”,在旧有基础上新修了“关帝殿三间,娘娘殿三间,西偏房三间。虽云草创,视前已自改观也”,并住持于此。到崔明方之徒即“二十一代李至有、张至量”住持之际,则又“殚廿余载之辛勤,功行倍至,捐数千金之费用,增补尤多。复于咸丰九年(1859),拓其地基,廓其栋宇,筑其墙垣,鸠工选料,刻桷丹楹,庙貌遂愈整肃焉。且又置市房一处,地数段,永作香火之资”。天仙宫始有“金仙精舍之规模”,且“光昭于前继之者,功成于后”(71)。
天仙宫之外,清时本境有名的道教寺院,还有“沙岭、田家镇、孤家子村各关帝庙,铁场堡、狼窝、郑家店、千家塞各娘娘庙、药王庙、老药王庙(即始建于明代的西跃村药王庙),均系清真道”;有名的佛教寺院,为“杜家台、二夹沟各关帝庙,大板桥龙王庙,沙岭、平安堡、高平娘娘庙”(72),以及今大洼县西安镇小亮沟村的顺河寺(始建于顺治五年,即1648年)。其中以杜家台关帝庙为最。
《盘山县志》中收录有两篇关于杜家台关帝庙的碑记,从中可知杜家台(今盘山县太平镇杜家台村)“旧有关圣帝君神祠,于道光二十年(1840)间增修菩萨、药王、龙王宝殿,迄今风雨摧残,瓦垣颓废”(73)。“自住持僧绪禄被剃入寺,慨香火之未盛,愤赀产之无多,竭力经营,苦心撙节,无俟沿门托钵,何劳集腋成裘,遂将关帝庙及各神祠一一改建,一殿三堂,金身法相,莫不丹青炫耀,金碧辉煌……而庙西有潮沟一道,临流者厉揭皆艰;庙东有旅舍数椽,投宿者输蹄恐挤。僧又以佛之慈悲,救世之险阻,造千万人往来之桥(即位于杜家台的绕阳河大桥,木结构),过客无虞病涉;创千万间广大之厦,征夫共庆获安第。星霜剥蚀,非补葺何以常新?风雨摧残,非修除乌能持久?而孝子难为无财之悦,巧妇莫为无米之炊。僧谋深计远,爱是赀财厚集,以偕衣钵同传,兼虑后人不肖或浪费如泥沙,且恐豪霸并吞,或计侵其产业,故既存案卷于官衙,复欲勤贞珉于本寺,用垂永远,以备查核。唤予为文以识之。予乃不揣谫陋,吮墨濡毫而为之记”(74)。
佛道两教之外,随着回民的陆续移入,伊斯兰教亦随之而来,使清真寺也得以在本境的回民聚居区如田庄台镇、沙岭镇等地陆续建立起来。其中田庄台镇的清真寺,系清代名将左宝贵(亦属回民)筹资所建。聚居于田庄台马莲坡一带的回民,原来仅集资建造了三间土房,作为礼拜堂。光绪十九年(1893),左宝贵到田庄台筹办海防,见礼拜堂简陋狭小,便发义举而首倡捐赠,协同当地穆斯林乡绅修建了一座设施完备的清真寺。该寺曾于民国三十年(1941)重修,毁于1975年的火灾,至1982年重建,迄今仍是本境回民的重要礼拜场所。
图上5-15始建于清代的田庄台清真寺(背面)旧貌,
摄于民国时期(田庄台镇政府供图)。
作为“洋教”,天主教于盘山厅“北二乡十字屯修有教堂,咸丰年间创立”,信众为“男七十八口,女八十五口”;耶稣教(即基督教)于“县街(今双台子区)、沙岭、高平三处立有教堂”,信众为“男五十五口,女十七口”(75)。这样的表述并不够全面,实际上这两教的教堂与信众,在田庄台镇都有存在,其中天主教神甫府建于光绪年间,宣统元年(1909)重建,均为信徒李海章倡之;基督教堂建于光绪二十年(1894),有信徒近百人。
总而言之,清代是本境史上宗教空前繁盛的时期,且处于一个承前启后的历史位置上,为其在民国年间的进一步发展铺垫了坚实基础。
柴朴修纂《盘山厅乡土志》
当时光流转到清代,本境已与东北其他地区以及整个华夏大地一样,经历了数千年的人类文明史,然而以文字记载为形式的文明结晶,却直到光绪三十三年(1907)始才出现,即柴朴修纂的《盘山厅乡土志》。这样的文明进程,或许有理由让人叹惋,不过也没必要非得如此,毕竟先祖们始终摸爬滚打在一片斥卤荒碱的退海之地,文明在本境的积淀尤其是绽放,耗费上较他方多得多的时日也是理所应然。
此刻深感遗憾的是且只是,已无法对柴朴了解得更多。
通过修纂于民国二十三年(1934)的《盘山县志》,仅能得到这样的信息:柴朴,字子棫,甘肃人,光绪三十三年(1907)二月至光绪三十四(1908)年四月,任抚民通判,为盘山厅的第二任长官。
自盘山厅于光绪三十二年(1906)设治以来,到宣统三年(1911)清代结束止,年近九载中,官经八任——
第一任,马星衡,字吉升,籍贯不详,光绪三十二年四月十五日到任,光绪三十三年二月一日卸任,在任9个月零17日。
第三任,吴灵凤,字次明,湖北人,光绪三十四年五月一日到任,本年十一月七日卸任,在任6个月零6日。
第四任,吴瞻莪,字云士,安徽人,光绪三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到任,宣统元年九月一日卸任,在任9个月零23日。
第五任,廷瑞,字辑卿,京旗籍,宣统元年九月二日到任,宣统二年二月三十日卸任,任职5个月。
第六任,杨绍宗,字润荃,直隶人,宣统二年三月初二日到任,本年六月三十日卸任,任职4个月。
第七任,易佩岳,字宝山,湖南人,宣统二年七月一日到任,宣统三年六月十二日卸任,任职11个月零12日。
第八任,马俊显,字绩卿,吉林人,宣统三年六月十三日到任,并于民国年间继任,至民国四年(1915)七月卸任(76)。此公光绪二十八年(1902)时任辽阳知州。
从上述可以看出,盘山厅的每一任长官任职时间都很短暂,柴朴的任职时长算是其中之最了,为“一年两个月零二十七日”。而且柴朴还赶在了一个“点儿”上:光绪三十三年(1907),清政府民政部给东三省总督下达咨文,要求“酌量设局,重修通志”。东三省总督徐世昌遂饬令各府厅州县,先修分志,以期早日编修省志(77)。若非上头的指令所迫,想来柴朴断不会在刚刚到任的千头万绪之际,起意修纂志书,且是在毫无基础的前提下。
图上5-16清奉天民政司任命马俊显为盘山厅通判的公函(佟伟供图)。
或许也正因此,柴朴修纂的这部《盘山厅乡土志》比较仓促。全志不分卷,仅分历史、政绩、兵事、耆旧、人类、户口、氏族、宗教、实业、地理、山、水、道路、物产、商务15目,体例欠完备之余,所述也颇为简略。成书于民国四年(1915)的《盘山县志略》序言中,对该志进行了这样的描述:“查盘山地方于前清光绪三十二年(1906)始行,向无县志,仅有近年所编《乡土志》一书,当时系属急就之篇,其间多未完备,尚有应行调查修正之处……”(78)
——无论如何,该志的存在都已是如此令人欣悦且满足。
《盘山厅乡土志》的原本已然不存,今仅存抄本,为盘山厅第六任长官杨绍宗手抄,并将其更名为《盘山厅志》。杨绍宗于盘山厅任职仅4个月,该志抄录于他到任的第二个月,即宣统二年(1910)四月二十三日。2001年由辽宁民族出版社印行的《盘山厅志》影印本,即据此而来,从而使今人得以见到这部本境最早的历史记录——杨绍宗也因此被盘锦人所深记。
【注释】
(1)(2)(17)(18)金毓黻主编:《奉天通志》卷四十,辽海出版社,2003年3月影印本,第一册第838页、第843-844页、第840-841页、第841-842页。
(3)(4)辽宁省档案馆编:《日俄战争档案史料》,辽宁古籍出版社, 1995年8月第1版,第349-351页、第357-358页。
(5)金毓黻主编:《奉天通志》卷三十九,辽海出版社,2003年3月影印本,第一册第804-805页。
(6)李有升主编:《营口地方史研究》,辽宁民族出版社,1995年12月第1版,第193页。
(7)金毓黻主编:《奉天通志》卷七十六,辽海出版社,2003年3月影印本,第二册第1802页。
(8)(16)柴朴修:《盘山厅志》(1910年杨绍宗抄本版)《水第十二》、《商务第十五》,辽 宁民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。
(9)(10)(11)(13)(14)金毓黻主编:《奉天通志》卷一百十五,辽海出版社,2003年3月影印本,第三册第2659页、第2658页、第2657页、第2657-2658页、第2643页。
(12)(15)金毓黻主编:《奉天通志》卷一百八,辽海出版社,2003年3月影印本,第三册第2471页、第2470页。
(19)(20)(21)(22)(23)金毓黻主编:《奉天通志》卷四十,辽海出版社,2003年3月影印本,第一册第843页、第844页、第844-845页、第845页、第847页。
(24)战役过程参见戚其章主编:《中日战争》第八册,中华书局,1994年7月第1版,第 445-459页。
(25)戚其章主编:《中日战争》第六册,中华书局,1993年12月第1版,第372页。
(26)(27)(28)(29)(30)(31)辽宁省档案馆编:《日俄战争档案史料》,辽宁古籍出版社,1995年8月第1版,第44-45页、第34-41页、第374页、第38页、第41页、第349页。
(32)(69)李蓉镜纂:《盘山县志》(1934年)《地理(塘地)》、《人事(实业)》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,第65页、第201页。
(33)(34)马俊显、孙名耀修纂:《盘山县志略》(1915年)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,《建置略第一》第4-6页、《政迹略第五》第6-7页。
(35)(36)(38)(39)(40)金毓黻编:《奉天通志》卷一百十九,辽海出版社,2003年3月影印本,第三册第2782页、第2785页、第2797页、第2785-2786页、第2792页。
(37)[明]熊廷弼撰:《按辽疏稿》卷五,“考选军政疏”条,第109页。
(41)[清]张文治、项葱纂修《广宁县志》卷二。金毓黻主编:《辽海丛书》,辽海出版社, 2009年8月版,第四册第2555页。
(42)(45)[明]李辅纂:《全辽志》卷二《赋役》;[清]杨同桂撰:《沈故》卷四。金毓黻主编:《辽海丛书》,辽海出版社,2009年8月版,第一册第606页、第330页。
(43)(44)金毓黻主编:《奉天通志》卷一百四十七,辽海出版社,2003年3月影印本,第四册第3460页。
(46)(47)(56)柴朴纂:《盘山厅志》(1910年杨绍宗抄本版)《实业第九》、《商务第十五》、《兵事第三》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。
(48)张文澡、赵中鹄纂:《海城县志》(宣统)《实业》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0年5月重 排版,第36页。
(49)(50)金毓黻主编:《奉天通志》卷一百六十四,辽海出版社,2003年3月影印本,第五册第3870页、第3875页。
(51)京奉铁路管理局总务处编辑出版:《京奉铁路旅行指南》,1917年版,第84-89页。
(52)辽宁省档案馆馆藏资料。档号:JC010一01-008263;题名:《电为盘山知事弹压人民 掘开铁道由》。
(53)(54)马俊显、孙名耀修纂:《盘山县志略》(1915年)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,《政迹略第五》第1页、第2-4页。
(55)孙绍宗、张辅相纂:《海城县志》(民国)卷五《人物(下)》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0年5月重排版,第158-159页。
(57)(58)(62)(63)辽宁省档案馆、辽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选编:《东北义和团档案史料》,辽宁人民出版社,1981年12月第1版,第37-38页、第66页、第71-72页、第71页。
(59)(60)(61)台安县政协文史委编:《台安地方掌故》(内部资料),1996年第1版,第6-9页。
(64)李庆余事迹均引自李蓉镜纂:《盘山县志》(1934年)《艺文(文艺)》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,第246-247页。
(65)请移盘山厅治所资料均引自马俊显、孙名耀修纂:《盘山县志略》(1915年),辽宁民 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,《建置略第一》第4-5页。
(66)(68)(71)(73)(74)李蓉镜修纂:《盘山县志》(1934年)《艺文(文艺)》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,第253-254页、第255-256页、第248页、第250页、第248页。
(67)(76)(78)马俊显、孙名耀修纂:《盘山县志略》(1915年)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,《建置略第一》第5页、《行政长官一览表第十三》第6页、《盘山县志略 序》第1页。
(70)孙绍宗、张辅相纂:《海城县志》(民国)卷六《政治志(行政)》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0年重排版,第200页。
(72)(75)马俊显、孙名耀修纂:《盘山县志略》(1915年),辽宁民族出版社,2001年12月影印本,《宗教略第七》第19页。
(77)辽宁省档案馆选编:《编修地方志档案选编》,辽沈书社,1983年12月第1版,第576 页。
——选自《辽宁地域文化通览 • 盘锦卷》 杨春风,杨洪琦主编